量
不让那后臀触到座垫,那姿势虽有些不舒服,不过后穴里迫人之意总算好了许多。
一路不再细表,又走了半个时辰,总算是到了东宫,殿门外,太子寒君欢已经一身喜服候在了那里,搀扶着林非
念下了花轿,去了主殿行拜堂之礼。
大礼之后,便是喜宴,寒君欢留下来接待一众宾客,林非念则由全福太太,扶着去了那湖心之中的吟凤台。
果然如当初猜测一般,这湖心中的殿宇要泛舟而行,小船晃晃悠悠到了殿字,全福太太扶着林非念在床榻上坐下,
点上喜烛,便也退了出去。
二一洞房戏春(H)
待得身边的声音静了下来,林非念偷偷掀了盖头,好奇地望向屋内。
不似寻常屋宇靠墙摆放的架子床,她现在所坐的一方床榻在屋子中间,四周有红色的半透幔帐自梁上垂下,错落有
致,将她围在其中,那纱幔看着薄透,然而层层叠叠却也瞧不真切,林非念只觉自己被笼在一层红色的薄雾之中,
满目喜庆之色。
天色渐暗,月上枝头,屋外又传来了动静,林非念赶紧端正了姿势,正襟危坐在榻上。
她听到脚步声渐渐靠近,一双手温柔的掀起了她头上的红盖头,寒君欢静静地看着她,烛光下,他眼中璀璨更胜,
似漫天星辰闪耀,眼里的笑意如同那时初见。
姐不由着喜娘主持了合卺仪式之后那屋内只剩了他们两人。
寒君欢帮她脱去了凤冠,拆下了头上的发钗,林非念一头如瀑黑发便披散下来。
林非念虽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,可是头一遭遇到这样的事情,却也难免紧张,甚至不敢去看面前的男子,只是盯
着那微微发颤的烛火,恍惚间,只觉得颈脖里一凉。
寒君欢微带凉意的手,正捏在她颈间的肌肤上。
“我刚拿了凤冠,才知道这些东西原是这般负重,念儿带了一日,脖子想必也酸疼了吧”
虽然两人已是夫妻,可是寒君欢这般关切,倒也叫林非念心头暖暖。
那肌肤柔嫩,便似凝脂一般,垂下的长发,不时搔弄过寒君欢手背,他抬头看她,见她双眼脉脉望向红烛,睫毛微微
发颤,一幅娇羞至极的模样,寒君欢心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