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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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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身体,那酥麻的感觉激得春水浑身战栗不已。

    宋漫贞紧紧抱住春水,二人的体温交融在一起,这种肌肤相亲透着无限的疼惜之情,被包围的感受又让她几乎落泪…… 宋漫贞是唯一一个见到她身体却没有嫌恶的人,以往那些人,包括主儿,看见她这样破碎的身子都露出不想多看的神情----春水无法忘记那种眼神。

     “我早已说过,那日见你便倾慕不已,当时倾慕的是你的容颜,但之后的相处我明了自己已爱上你这个人。

    这几日家事缠身无暇来访,心里念的竟全是你。

    对我而言,外表一点都不重要,不管你的身上有怎样的印记,我依旧想要接近你,了解你。

    春水,你是否愿意给我这样的机会?” 宋漫贞的怀抱很真实,细细的手臂箍得春水每个关节都在发酸发疼,那力道紧得好像春水一辈子都无法从她的怀抱里挣脱一般。

     春水被她的话语弄得魔障,失去了任何挣扎的力气,想要把这一刻冻结成冰,千年不化。

     ☆、11诉悲凉 宋漫贞昨夜来春江夜时已经被几位姑娘认出,背地里叽叽咕咕地说那位女扮男装来嫖-妓的“宋公子”又来了,啧啧啧,真是教人恶心啊,两个大姑娘在被窝里能有什么好滋味?男人勾不上床来只好找女人厮混。

     今儿一早这话就传入了主儿的耳里,主儿操了棍子就往临水阁去了。

    那根棍子跟随主儿多年,看似细细一根却格外结实,把人打昏打残也不会折断,据说是千年灵木最最精华部分砍下磨琢出来的。

     主儿走到临水阁前见一个男人倒在门口,血流了一地。

    主儿踢了踢那男人,不动,蹲下一探,身子早已冰冷。

     主儿去拉门,拉不开,一脚将那本就是摇摇欲坠的破木门给踹飞出去。

    春水正对镜梳妆,房内并无宋漫贞的身影。

     主儿站在春水的身边,春水也没瞧她一眼,就像主儿压根不存在一般。

     “门口那人,死了,你可知?”分明棍棒在手,但主儿说话依旧如往常一般,像是在说无关紧要的晚膳菜色。

     “死了?春水不知。

    ”春水捏着一根细细的发簪,那发簪已经看不出曾经是何色泽,现在已经被岁月腐蚀得黯淡无光。

     主儿认出,那是春水十五岁生日时,她送给春水的礼物。

     发簪被春水慢慢翻转,漫不经心地瞧着。

     “真是旧了,以前这发簪我无论如何都是喜欢的要命,最开始不舍得戴,但后来想着若是不戴就无法体现它的价值了,遂每日晨起梳妆之时都要将它戴在头上。

    时间一长,我发现,这发簪根本不是金的,只是镀上了一层金色而已,里面是铁的,骗人的。

    ”春水把发簪往桌上一压,瞧着主儿说,“亏我之前把它当做宝,可它把我当傻子。

    ” 主儿眼睛眯起,手中的棍子晃了晃,一时间屋内安静得可怖。

     “宋漫贞呢?”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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